沁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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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君访谈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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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徐叔 周三 十一月 24, 2010 1:39 am

宇君访谈之续 徐叔
下午无事,再找宇君,作访谈之续。
徐叔:宇君:前日之访谈公示诸友,反应热烈,有在沁园议者,有来电来信议者。多数的共同点是:《访谈录》很有看头,读起来颇为过瘾。石少更先后发表了三次高论。现就有关问题,再访老弟,恳请倾谈。
宇君:但说无妨。
徐叔:我在《访谈录》的开头感谢老师“为仅吃过几粒乌豆仔之人”讲评拙作,这“吃过几粒乌豆仔之人”是指我自己,但石少却说“宇君的意思是指我与六两学习诗词的时间比他少,他决不会说我与六两的学历及所看的书比他少,因为这不是事实。”还说“如果说吃过几粒乌豆仔就上西天的应是你自己”,你是“小小学历”。对此你是怎么看的?
宇君:首先是石少看花了眼,因为他将你的话当成是我的话。其次是他自己对号入座,因为他将你的话视作是对他的“刻骨”。至于他的其他言论,倒大都是事实。我个人,确实是仅仅“吃过几粒乌豆仔”而已,确是“小小学历”,确实是“所看的书比他少”呀!石少学富千车,才高万斗,我前回就和你说过,他是“梓里精英、人中俊杰”,评价不低吧?据说他在大学读的是饮酒系的醉酒专业,练成醉酒绝招。不简单呀!醉酒人亦有之,只是石少醉酒,即归真似小孩子躺在地上打滚两腿乱蹬,口中念念不绝,如词如唱,一副“金鱼摆尾翻浪”模样。尽管如此,他仍称自己“酒力不支”。你可不要错误地认为他所读的那个专业尚未毕业,他这是伟大的谦逊呀!
徐叔:石少说你“自诩是国级诗人,汕尾市最有实力的六大诗人之一”,还说这是你亲口对他说的。但又说“你一直认为你的诗就是天下第一”。我认为他的话前后令人费解,“天下第一”与“汕尾市六大诗人”是否矛盾?
宇君:“酒力不支”就难免“失不沙拿”,这是可以理解的,不足挂齿也!
徐叔:石少批你“枉学诗词卅年”,“你的功底是十分单薄的”,但又说“沁园没你,缺少我学习、比较、超赶的目标”。这又令我费解,这话是否矛盾?
宇君:据说石少读的那个专业的培养目标就是造就“失不沙拿”专才,以消耗相关刻意考究者的时间和精力啊!诸如此类话语,人们大可不必计较。
徐叔: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至现仍确认我的诗作是你的,“什么徐叔写的诗云云,用你的掌心捂住你的胸口问自己,那诗是谁写的?本来借名上诗也是好玩,但是为了掩盖一个小小的事儿而又撒谎就毫无必要了”。还说我“除认识宇君外我们这里的每一位都未曾谋面”。这是纯粹的醉话啊!
宇君:你可发信给他,自我介绍一下,你与东洲苏氏、曾大伯、唐史公等的关系也可略为介绍,以减少误会嘛!
徐叔:我已在上次的《访谈录》中说过,唐史公赠诗与我,夸我“立雪程门”,这还不够吗?我看他要不是真的看花了眼,要不是因我在沁园行走,无自他手取得那把入园的“锁匙”?或未填表呈交他这位秘书长审批?。
宇君:他看花了眼是可能的,但未获他颁发入园锁匙之说,是言重了。听你说,他不是布置苏尾通知你写什么词吗?
徐叔:是啊!前苏尾来信,云:奉石少之命,谨通知你写一首《六州歌头》的词,具体事项,请到沁园了解。于是我到沁园一看,石少果然出了告示,说是经与六两研究决定,要每个“园丁”写一首《六州歌头》词,并限于11月8日(星期四)前报名。同时又排起工来,要这个“园丁”负责出题目/,要那个“园丁”负责发通知,自己俨然是园主了!我感到诧异,难道沁园的高层有了调整?后来又有六两,连出题目的活也抢过去做了……
宇君:有人响应吗?
徐叔:曾大伯首先响应,接着是王冷峻君,除此再无他人了。
宇君:石少是沁园的创建者之一。石少创建沁园有功,但对沁园的糟蹋也作出了独特的贡献。这就是将沁园由学习、交流、提高的平台扭转为充斥口水的“痰壶”。其做法有点象当年的张国焘。但尽管如此,在沁园的发展过程中,自然而然地形成了唐史公的领导地位。正如公道王所说:“去了几次深圳,活动都是史公发起组织的,钱都是史公大把大把地花的。史公既高才,亦乐于疏财,实在令人信服!故在沁园的各种活动的安排上,我们大家都应尊重史公的意见”。因此,任何自命为园主、视他人为园丁的人倒是真的应该“用你的掌心捂你的胸口问自己”,合适吗?试想:如果由一个让深圳大学的马教授评定诗作水平尚不及十几岁初中生苏铁洪的人来做沁园园主,那沁园就“屎无亚洛”了!至于石少的号令无人响应,则是情理中的必然,尽管有曾大伯为之穿街过巷挨家逐户敲锣告示也是徒然。冷峻君响应,是其“蒙嚓嚓”,曾大伯首先响应,是其为石少之小伙计也。
徐叔:老弟实事求是,直言不讳,一针见血,为兄佩服佩服!料石少从此必吸取教训,不敢再乱“猫喘”了。
宇君:吸取教训的具体表现应该用乃三丑的膏药——实际行动。他卖了那么多猪脚,也应掏点腰包来解决大家下次聚会的食宿交通问题呀!
徐叔:那当然!据说卖猪脚的人绝不会是咸猪骨头式的人啊!我今天上午拜访了汕尾公。唐史公不是通知大家评点石少、六两、成森的《五十感怀》诗吗,于是我将三人的作品抄下来,想请汕尾公点评。我先是夸赞了石少、六两一番,什么“梓里精英,人中俊杰”呀!什么“学富千车,才高万斗”呀!什么“大大的学历”呀!谁料汕尾公的点评出人意料!
宇君:汕尾公我认识,他是怎么说的?
徐叔:他先谈六两的。
往来屑屑叹飘蓬,日暖月寒惊岁匆。对镜茕茕惭邓禹,登台悻悻愧陶公。
深秋老圃花犹发,寥落中年志勿穷。题柱不求乘驷马,雪泥鸿爪任西东。
此诗所欲“感”者,怀才不遇耳,有时光虚废、事业无成之慨,继以“志勿穷”自励。然其“勿穷”之“志”者何也?无明不白。结尾二句意与“飘蓬”类,则空谈其志,欲自励而不得,更不得励人。全诗意思直露,不具韵味之美。且毛病百出。有失之关联者,如“屑屑”,言动之忙碌不止,而“飘蓬”则喻形之踪迹无定。有失之繁复者,如“日暖月赛”,言光阴之移动,“岁匆”亦言时间之流逝;“飘蓬”与“雪泥鸿爪任西东”意似。有失之比喻牵强,如“惭邓禹”,为高官者众,邓禹似难成为某种象征之典型。有失之形容不当,如“茕茕”,言孤单,想作者从政之时,虽无甚强硬后台,但同志与酒友甚多,怎会无所依靠呢!如“悻悻”,言人之怨恨、忿怒,下海从商而不能暴富,何怨恨忿怒之有?设若有之,则其“志”安得“勿穷”?有失之互相抵触,如“不求乘驷马”与“雪泥鸿爪”,设若得有驷马以乘,则乘之后,又何尝不是“雪泥鸿爪”?又全诗废话甚多,强欲为诗,缩为五言又与七言何异?
奔走叹飘蓬,光阴去亦匆。为官惭邓禹,生意愧陶公。
秋圃花犹发,中年志勿穷。吾今题柱罢,鸿迹任西东。
宇君:汕尾公固为一家之言耳!不过说得也不无道理。六两肯钻研,学诗的神线亦对路,坚持下去,是能够写出好作品的。
徐叔:我问汕尾公:你将这首诗缩为五言,这与将杜牧的《清明》诗缩为五言或三言何异?他厉声喝道:你食二粒乌豆仔之人“钱胆青够鲎血”!这与杜牧的诗“朕同”、“朕同”!我于是转换话题,递上石少的大作,说:请你再点评一下这一首吧!
摇光北指日趋冬,老骥低嘶道可从。浊水滮滮淫半世,墨云恻恻锁残容。
励能践履地维立,明德卧薪天柱冲。谁道苍穹藏绝色,金轮新出映川峰。
宇君:噢,汕尾公怎么评石少?
徐叔:对石少的诗,汕尾公扫了一眼,轻蔑的眼神让我情知不妙``````
宇君:你不要形容了、不要形容了,直接说评论的内容吧!
徐叔:惨啊惨啊!汕尾公道:此诗光喊几句干涩冷僻而又莫明其妙的口号,虽力竭声嘶以显声势,然其效果不过“作耳”耳。废话连篇不值一谈,可缩为三言:
日趋冬,道可从。淫半世,锁残容。
地维立,天柱冲。金轮出,映川峰。
什么‘地维立,天柱冲’,简直是乌青革血,四散冲了!汕尾公话 一转,叫道:老徐,把那第三个人的诗拿来看吧!我忙推说没有抄来,下回再请指教。其实,我已经“见少够斑”了,不再敢造次了!
宇君:哈哈哈哈!难为你了!不过,汕尾公的评论也是值得听取的。你可将其评论转告石少、六两诸友,让大家参考参考也好啊!
徐叔:也好!让石少,六两吃几下汕尾公的“牛角骚”清醒清醒。

徐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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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君访谈之续 Empty 唉!又是六两在顶帖~

帖子  六两 周三 十一月 24, 2010 7:58 pm

所谓“徐叔”又出来了。看到你唯唯诺诺、点头哈腰的惨状,六两怜悯之心油然而生。这当人家影子的味道够不好受的,我看你现在不是“立雪程门”,而是“立雪张门”了。不过能得张大师的真传也不错,将来汕尾十大诗人想必有你一席。从“访谈录”中看出,你对六两好象并不陌生,什么“下海从商而不能暴富”之类你都一清二楚,但六两好象没你这位“故人”。不管如何,就你将六两拙作请脾气暴躁的“汕尾公”点评、并惨遭叱斥一事,六两也要说声:不好意思,有劳了!当然,如果你对“汕尾公”说实话,告诉他:“六两和石少根本不是什么梓里精英,人中豪杰,而是半年前才学平仄的新鸟仔,这次《五十感怀》只不过是三位初学者练笔的玩意而已”,就不会挨一顿臭骂了。为此,六两善意提醒你,以后少说点假话,坦荡的人是有本钱说真话的。
“汕尾公”评六两的“五十感怀”一无是处,毛病百出,我看评得相当在理,甚是佩服!我估计,此人可能是开店的,门口贴着一副用金字写的对联:五湖寄迹陶公业,四海交游晏子风。看到六两诗中“愧陶公”便断定陶公就是陶朱公,一开店的只知陶朱公,而不知还有陶潜、陶侃,情有可原。未读过陆游“寂寂岂惟惭邓禹,厌厌更觉类曹蜍。”不懂“惭邓禹”的意思是指:年岁大而功名不就,便认为:为高官者众,邓禹似难成为某种象征之典型,有失之形容不当。这也情有可原。其实六两对“汕尾公”点评“情有可原”之处还很多,诸如:只知道“茕茕”言孤单,不知道“茕茕”亦言忧思;不知题柱与乘驷马所言何物等等,就不细说了。“汕尾公”对六两批得最多的是“重复”,“日暖月寒惊岁匆”就是典型,因“日暖月寒”与“岁匆”意似,在此麻烦“徐叔”问过“汕尾公”(再挨臭骂可不关我事),杜甫的“萧条异代不同时”一句,“异代”与“不同时”是否也意似?“往来屑屑”与“飘蓬”的区别在那里?六两虚心的等待“汕尾公”的妙评。至于把七言诗裁成五言诗,六两觉得也觉得好玩,斗胆把诗圣的《登高》也摆弄摆弄。

天高猿啸哀,沙白鸟飞回。
落木萧萧下,长江滚滚来。
悲秋长作客,多病独登台。
苦恨繁霜鬓,新停浊酒杯。
最后跟沁园诸友说几句:《访谈录》很有看头,读起来颇为过瘾,反应热烈,有在沁园议者,有来电来信议者。请诸友多发表看法,不要老是我和石少在顶帖,这样“徐叔”好没面子的。
六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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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君访谈之续 Empty 石少要吸取“陶公”教训,不要乱评诗~

帖子  六两 周一 十一月 29, 2010 12:03 pm

石少呀,评诗我看还是学“汕尾公”,用几句诸如:毛病甚多、一无是处、废话连篇的口号发泄一下就行了。如果还觉得不过瘾,便再数落一下他以前的“糗事”,什么“官场不得志”、“经商未暴富”之类都是可抖出来,要是他长得比你矮半厘米,你甚至可以叫他“矮仔”,一通街骂完,心理就平衡了。总之,只骂不评,包你只赚不赔,
如果说“汕尾公”闹了很多笑话,那是他激动过头,不知收煞而“衰多口”。据说“汕尾公”是卖陶瓷的,不妨称之为“陶公”,这“陶公”好象不至于是一文盲,因为他至少知道“茕茕”有孤单之意,知道“邓禹”可能是当过官的,至于“茕茕”的其它含义、“惭邓禹”这个典故的来历,他当然不可能知道。“陶公”无知是因为他没牌照,但他有一位功力逾三十年的朋友“牌照哥”,难道“牌照哥”连这些基本的东西都是不懂吗?如果懂而不加以指正,“牌照哥”就太不厚道;如果“牌照哥”也不懂,那这牌照也太水了。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牌照哥”总讥讽人家的诗词“捏捏无撮水”,原来他的诗词“捏捏全是水”,而他那张牌照更水。所以,他们这伙人就算评成森的《七七加一*~琴韵梅魂》200分,我们也不要惊奇。

石少同志,以后你千万不要招惹我,不然的话,我可要暴你以前的“糗事”。你这咸猪骨头的“猪脚佬”,今晚请不请我喝酒?
六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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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君访谈之续 Empty 六两诗译读

帖子  史公 周一 十一月 29, 2010 10:29 pm

六两五十感怀诗,试意译如下:
人生来来往往,忙碌操劳,飘泊不定;春去冬来,花开花落,岁月匆匆。对镜自顾而忧思顿起,中年无成,惭愧地想起二十四岁就得以封侯的邓禹,几乎要象王融那样抚案而叹;登上高台,也不禁想起我的江西老乡陶侃公,他虽与我一样出身微寒却能通过拼搏建立功业,中年便有大成,心中也未免有些失落。不过,在秋风潇瑟的旧园子里,仍有黄花在风中摇曳,即使中年如此失落,也未有丧失意志。如今还要象司马相如那样长桥题柱,立志进取,当然,重要的是立志向上,也不一定象他那样追求高车驷马、显赫功名。人生就象鸿雁在雪上踏过而留下爪印,际遇无定,只有漫漫前路,孜孜而行。
是否大体解读作者立意,还请六两指正。
史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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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君访谈之续 Empty 华山论剑第一回合

帖子  史公 周二 十一月 30, 2010 3:13 pm

却说七公明那天喝高了酒,独上华山,披襟远眺,想起那日与药师砂煮酒论英雄,不觉神采飞扬,于是以“老圃花发”为意临风吟啸。忽然感到背有凉风袭来,回首一看,乃见欧阳锋宇叉手而立,一脸不屑,还带来两位徒弟——徐叔公和汕尾公,站在欧阳锋宇背后各自冷笑。七公明转过身拱一拱手道:“宇兄师徒深夜来会,有何见教?”说时迟,那时快,徐叔公抢将上来,对师父说:“南帝公都夸我立雪程门,杀鸡焉用牛刀?”于是一拳疾出,直指七公明心窝,七公明向后一步,躲了过去,徐叔公即连用“无明不白”、“空谈其志”、“意思直露”、“不具韵味”一套组合拳猛袭而来。这套组合拳虽是虚拳,但旨在发人怒愤、乱人视听,故虚能化实,如化解不及,亦足重创。七公明想道:真是名师出高徒啊!于是不敢轻视之,乃使出洪拳十式中“怜悯之心”、“真话对人”来对应,这两招看似谦让,却转羞于人,喧宾夺主。汕尾公看在眼里,一箭步上前,连出“为官不成”、“经商不富”两腿,此腿名曰“乱心中伤腿”,功夫见在腿外,未接招先使人中伤难耐,情绪大发而功力急减,这是欧阳锋宇独创“伤心腿”,一般不传外人,七公明一想就明白这汕尾公与锋宇关系决非一般,或简直就是欧阳锋宇的化身。于是用洪腿十三式中“无此故人”招式虚化过去,没想汕尾公虚腿过后猛出实腿,连发“失之关联”、“失之繁复”、“比喻牵强”、“形容不当”、“互相抵触”五大实招,招招火辣。七公明用“六两追风腿”应接。这六两追风腿原叫“四两追风腿”,是七公明师公病仙翁所创,取“四两破千斤”之意,但七公明火候未到,常用力过猛,故系统内改称“六两追风腿”,亦取七公外号为六两,这是闲话。却说这时七公用六两追风腿中“陶侃再现”、“惭于邓禹”、“茕茕忧思”、“长桥题柱”、“异代同时”五大招式反击,倒自觉得从容,却对汕尾公笑道:“你还是回去开陶瓷店吧!”欧阳锋宇不禁怒从心生,向着七公明祭出杀手锏——蛤蟆功中“弃头刀”,连砍八刀,刀刀指喉。七公自然不敢怠慢,也祭出看家本领降龙十八掌中的“龙战于野”——“杜甫登高掌”来接招。战得正酣,忽听有人唤道:“高手过招,怎能少我?”众人一看,乃药师砂。徐叔公忙开口曰:“听说你已改行卖猪卡,如何又来凑武林间事?”药师砂正欲答话,不料欧阳锋宇杀将过来,大叫“你来得正好!也吃我弃头八刀吧!”也对着药师连砍八刀。药师砂连忙以玉箫抵御,并向后一跃,立在大石之上,竟吹起“雨纷纷,欲断魂;酒何处,杏花村”的名曲来。汕尾公愤愤道:“你这猪脚佬,我已说过‘朕同、朕同’,叫你不要吹这首曲,你却这么放肆,吃我的牛角骚吧。”正欲动手,欧阳锋宇止之。并对药师曰:“你既知古调,当今名曲‘殉宋安能称正气’知之否?”药师砂道:“那能不知,只是该曲词反其意,见解蒙昧,怎能称得上名曲?”于是药师侃侃而谈,从宋朝说到元朝、从成吉思汗说到汪精卫、从诸葛亮说文山公、从刘阿斗说到杜工部、从欧洲说到亚洲、从蒙古说到中原、从孟子到广东仔、、、说了三天三夜,说得欧阳锋宇师徒三人都睡着了。于是七公明与药师砂径自下山到花城喝酒。不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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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君访谈之续 Empty 石少五十感怀试译

帖子  史公 周三 十二月 01, 2010 4:00 pm

北斗星的斗柄已开始北指,慢慢进入了冬天,犹如人生五十,就要渐渐进入老年;老马低声嘶叫,犹如人到中年能深沉地感悟人生的真谛。在这只可濯足的浊水中浸淫了半辈子,也常常对种种非善与灰暗充满忧愁,然而,不管世界如何,自己总能脚踏实地,凭技经营,并培养品德,居安思危,成为顶天立的人。谁说世界上的至善至美深藏不露、高不可及?当初生的太阳照耀大地,每一天都给我们新的美好、新的希望、、、。
如有不当,亦望石少指正;如还可以,则花城依约。
史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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